从徐清川的话语间,能判断出来,他是比庞光林矮一辈,是太爷爷那一辈的人。

        徐清川感慨良多,“你爷爷是叫敬之吧?我离开那会儿,他还是个半大小子,成天跟着狗玩,你太爷爷给他起了个小名叫狗娃子,唉,真是一晃眼,这么多年了,当年的小娃儿,现在孙儿都这么大了……”

        陈阳讪讪。

        如果说之前还对徐清川的身份有所怀疑,现在这种怀疑基本已经没了。

        毕竟,能叫的出自己爷爷小名的人,可没有几个。

        就算是他,也是那次跟着爷爷去庞坡岭祭拜庞祖师的时候,听到村里一个老太太这么叫过。

        陈阳道,“前辈这么多年,去什么地方了?”

        徐清川叹了口气,“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我师父是鸡公山有名的神汉,那段时间,日子不好过,因为时局的原因,五几年的时候,师父死了,我便离开了凌江……”

        “那时候,管我们这种叫盲流子,没了去处,又不敢回来,便一直在外流浪,辗转去了昆仑山修行……”

        “唉,山中无日月,一晃七十年,前段时间,好歹是突破了道真,这人一老便念旧,想着回来看看,理一理我那师父的坟,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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