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点了点头。
对于他们这些体魄异于常人的人来说,搬稻谷可是比收割稻谷舒服多了。
不远处,放着几个巨大的木制拌筒,割下来的稻子便送到拌筒边,几个光膀子的汉子,抓起一捆捆稻子,在拌筒上挥汗如雨。
打出来的稻子,用袋子装了,一袋一袋的往打谷场转运。
有组织,有纪律,但就是没多大效率。
可真是不要太原始了,一个个像累憨憨一样。
陈阳和杨波一人扛了两袋稻谷,往村口打谷场送去。
窄窄的田梗上,一条条汉子,像是一只只勤劳的蚂蚁,快速的搬运着稻谷,一张张脸上都带着丰收的喜悦。
来到打谷场,宽敞的打谷场上也有不少的人,角落里摆着好几台风筒车。
陈阳把袋子往地上一扔,便有人拖了过去,把袋子里粗打出来的稻子过一道风筒,吹掉稻叶的残渣和虫子,接着过称,把过完称的稻子,送到场上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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