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累抿了抿嘴:“她的名字,可能被剥夺了。”
夏无累将电话内容告诉温瑶,温瑶一下子便想到了其中关窍。
“难道名字能帮她们找回自我?!”
“或许是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们也没办法做什么了。
似是知道她们即将离开,余沛玲晚上这一餐准备得十分丰盛。
只是在夏无累帮忙洗碗的时候,余沛玲状似无意问道。
“宝贝,不能留下来吗?”
夏无累一顿,看着自己沾满水珠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余沛玲将夏无累从小凳子上轻柔抱下,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眼神中有些许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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