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虎此刻才喝了一声,说道:“不得无礼!临江坊得以安然稳定,岂是我梁虎的功劳?乃是临江坊内,各方上下,齐心协力,方有今日!其中更有杨主簿,及诸位小旗的功劳……”

        他这样说来,又看向杨主簿,歉然说道:“先前是这些弟兄们无礼,杨主簿勿怪。”

        杨主簿神色平静,说道:“梁掌旗使言重了。”

        梁虎点了点头,却叹息了声,说道:“只是临江坊的状况,您也知晓,梁某担心,新来的掌旗使,过于年轻,阅历经验浅薄,恐未能胜任。”

        杨主簿吐出口气,问道:“那么梁掌旗使的意思?”

        梁虎拱了拱手,说道:“梁某考虑,再留個一年半载,教导这位五爷,免得他处事不周,临江坊出现错漏,您也知晓,近来是多事之秋……”

        杨主簿面色冷淡,缓缓说道:“若是那位新任掌旗使愿意,自无不可。”

        梁虎笑了声,说道:“无妨,梁某自会与他交谈,只是临江坊内有些事情,杨主簿上报之时,便也不必过于详细了。”

        杨主簿抬头看了一眼,心头终于明白。

        那位新任掌旗使未到,这一场戏,先演给了自己。

        梁虎有意压服那位号称五爷的新任掌旗使,继续兼掌二坊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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