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嫂多日以来,摆摊挣钱,在赌坊输光了……你二哥心下也郁闷,还要安慰妻子,忙得焦头烂额,心不静,镇不了邪祟。”
“其实,我中了一剑,已算是当场认输了。”林焰迟疑了下,叹道。
“可你砍了人家二十三刀,徐鼎业向来自负,狂傲至极,又不是厚颜无耻之徒,他没有羞怒之下,当场自刎,已经是他心志坚毅了。”陆公叹了一声。
“唉……”林焰也揉了揉眉宇,走出门外:“陆公,我送一下您。”
“不用,吕堂在门口,他不想见你。”陆公摆手道。
“近来吕堂,为何会对晚辈如此疏远?”林焰略有不解,这般问道。
“他也输了。”陆公悠悠道。
“……”
林焰看着陆公走出临江司的大门。
旋即一张黝黑的大脸,从门边探出来,然后重重哼了一声,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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