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脸色顿时变得冰冷,极为难看。
“回陆公,此人名为氿临,半年前被圣地使者收入门下。”第九庙祝叹道。
“原来是只龟。”陆公平淡道:“你们留下,围着这院子,是等他过来?”
“……”第九庙祝默然不语,只是缓缓迈步,站在了陆公身侧。
“九爷此举,倒像是我来杀人的。”
氿临神色一收,笑了声,缓缓走来,越过第九庙祝:“家师让我来,面对陆公时,不可不敬,怎可能对他老人家不利?”
他停住脚步,站在陆公面前,俯视着藤椅上的老人。
“您老说过,人命皆平等,此事涉及多少人族存亡,怎么今日老人家所器重的人,就要贵于别人的性命?”
“有功无过,你凭哪一条律法处置?”陆公问道。
“您老人家觉得,囚杀此二人,不合律法规章?”氿临缓缓说道:“您老人家,之所以辱及家师,不就是因为,您不服律法,怎么今日拿律法条例,来驳斥家师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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