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谵妄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况且，就连同为无尽家族成员的毁灭都没办法解决掉谵妄身上的疾病，他这个局外人自然也不可能有能力做到这种事情。
但如果曼哈顿博士要是没有想到解决办法的话，新52的循环无疑将会被谵妄所打破。
到时候，新的大事件，新的多元宇宙，都会持续性的、永恒性的发生，演化。
噩梦永远不会终结。
这是所有人都不会期待的未来。
包括疯狂的小丑。
即使是小丑，也不会喜欢噩梦般的世界，没人会乐意在这种世界笑出来的——哪怕是疯子。
“所以，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路克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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