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的视线甚至没有在甘粕冬马身上停留片刻。
只是漠然地扫过西天宫古朴而庄严的本殿。
“让开。”
“但是……”
甘粕冬马还想要坚持。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体彻底背叛了他的意志。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啸着发出警告：
不可违逆！不可直视！不可存在！
他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塑，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分毫，声音也被彻底锁死在喉咙深处。
路克扫了一眼全身僵直的甘粕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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