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人在对着听筒哈气……
甚至,在拿起电话的一刹那,还有种被掐住了脖子的窒息感。
那感觉很惊悚,很诡异。
电话里“咦”了一声,好像有些惊讶又好像很奇怪的语气。
我学着师父的语气,喊了一声:
“官爷!”
跟着,电话里就响起一阵模糊,好似带着电视杂音的一个,无法分清男女,但又带着沙哑的音调响起:
“哦!聚福徒弟,渡厄?”
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点点惊疑。
聚福是我师父的道号,他讨厌别人叫他道号。
他一般也不说自己的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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