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怪味,也和现在解刨台上散发出的味道,几乎一样。

        难怪她每次都是晚上出来,她根本就不是在研究所上班,而是被泡在了尸库中的福尔马林池里。

        惊恐的看向了解刨台上的小雨。

        小雨的嘴巴这会儿也张得很大很大,好像拳头都能放得进去。

        像在声嘶力竭的嘶喊,又好像有话要说,但发不出声音。

        这一刻,无数恐怖的想法在我脑海中蔓延,心里不仅惊悚,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不,不是真的!”

        也不顾周围同学们的目光。

        有些癫狂的,转身就往解刨室外跑。

        我交往了一年多的女朋友,死了有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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