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
而这一次,敲门声刚落,我便听到那7-3的屋里,传出了那个沙哑的老妪声:
“谁啊!”
声音很短,但听得人心头发凉。
是那老鬼的声音,我记得清清楚楚。
“老姨,我送饭的。”
余叔平静的回答,但他握住龙头菜刀的手,却明显高高举起。
结果余叔的话音刚落,屋里就响起一阵笑声:
“呵呵呵,送饭的,上次砍了我一刀。你今天还敢来啊?”
声音依旧带着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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