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富盯着替身兔的方向,满脸兴奋:
“我的好学生,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说完,他踮着脚就往替身兔靠近。
我握紧了鱼骨剑,屏住了呼吸。
“你蹲在地上干嘛?还不说话?”
那是只兔子,怎么可能说话。
而陈国富,已经带着阴冷,从我身边走过,距离那兔子也就几米。
我只感觉那种刺骨的阴冷袭来。
而这种阴冷是我这几天,感受到过最为阴冷的一次。
就是那种寒冬腊月,寒风刮过,冷得割肉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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