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一听这话,看向旁边的余叔:
“好、好像是,刚才那个鬼,就瞪了我一眼,我就有种被催眠的感觉。
死、死瘸子,谢了、谢了啊!
就是我这脸,怎么有点疼啊?”
说话间,院长还摸了摸自己,已经有点浮肿的脸。
但也只是有点浮肿,余叔还是收了力的。
余叔真要是死劲抽,能给院长脸打烂。
余叔看着院长那样子,想笑又不敢笑,把嘴憋着。
我则扶起院长:
“院长,那鬼已经被我们处理了,那口井也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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