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人没事就行,现在人醒了,我心里悬着的这块石头,也总算可以放下了。”
师父很激动,脸色也带着疲态,满脸的胡渣子也没刮。
说话的时候,是捏着我的肩膀,甚至眼睛还有点红红的。
我能看出,师父非常非常担心我,这两天肯定也为我操碎了心:
“师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坐在病床上,就对着师父鞠躬。
可师父直接扶着我:
“说些啥话?老子就你这么一个徒弟。
我们这一脉,就你这么一根独苗。
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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