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好歹也算是个道士,做了道士就得有自己的骨气。
不能丢了师傅的脸,不能丢了祖师爷的脸。
“呸!想知道,做梦去吧!”
我嘶哑的开口,没带任何害怕。
只是心中,多少有一些遗憾。
不能再活下去了,不能给爷爷送终了,也不能再见到小雨了……
但我此时,却没有察觉到。
刚才从我手上流在黑伞上的鲜血,正在被黑伞一点点吸收。
且血气不断汇聚到黑伞撑杆之上,一个篆刻的“雨”字上。
雨字也因为血气的逐渐汇聚,一点点的变得血红起来……
而掐着我脖子的稻草人,见我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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