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爷开着殡仪馆的灵车刚走,张宇晨便皱着眉问我:
“姜哥,那人长得,长得好像一只耗子!”
我拿起一杯酒:
“他本来就是!”
“啊!灰仙啊?”
我点点头。
他表情,和我第一次知道灰爷是灰仙时,几乎一个样。
“姜哥,这灰仙不都在山里么?现在都干收尸的活路了?”
我和张宇晨碰了一杯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听我师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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