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低吼着,拍打着玻璃窗户。
玻璃窗户已经开始龟裂,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没有一点犹豫,用手沾染鼻息间还有的鼻血,徒手就开始在玻璃上画镇宅符。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危机再次显现。
刚才跑到了后门的程小钱、程小友又一次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
“不、不好了,后门、后门要被撞开了。”
听到这里,我脸色沉到了极点。
“该死!”
可也顾不上后门,也只能在这里继续画符。
不然窗户就得破碎。
我不断加快速度,哪怕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透支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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