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掉的手爪,黑气开始弥漫,又重新长了出来。
我的天,这还怎么打?
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是一点都不站。
依靠师父一个人,好像真的太难了。
我拼死杀出重围,冲到了师父身前。
师父带着重伤之躯,缓缓起身,口鼻不断在滴血,但他双眸依旧坚定。
脸上更是没一丝丝的惧色。
“师父!”
我伤心的喊道,将我师父伤成这样,这该死的大凶之眼。
可师父却嘶哑道:
“没事,这大凶眼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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