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苦笑:
“余叔你想啥呢?
朱大友追她又约不出来,就把我给捆绑上了,我就是给朱大友创造机会!”
余叔一听这话,愣了愣:
“朱大友是谁?”
“就全院最丑的那个!”
“哦!那我知道,神经科的那个,三十多岁还有点秃对吧?”
“……”
就这样,我载着余叔离开了医院直接往大铜镇开去。
同时也给师父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出发了。
师父说马上过来,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