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人再无法催动一丝真气。
看着眼前的必死之局,我背对着师父说了一句:
“师父,你其实该走的。”
我拖着不断流血的左手,麻木的半个身体,气喘吁吁的说着。
结果师父却是“呵呵”一笑:
“小姜,我知道你心意。但你死了,为师怎能独活?
恐怕这一次,我师徒俩都要折在此地了……”
听着师父笑着,带着绝望的话语,我却无惧一笑:
“师父,我的命这条命就是你给的。
没有你,去年我就死了,多活了一年已经值了。
既然必死,那就让我师徒,再联手血战最后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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