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么一说,搞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师姐过奖了。师姐,师父一会儿就过来,他说要将我发小肚子里的鬼婴心,替给你。”
说话间,我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狗鸡。
师姐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少许苦涩:
“这么多年了,其实也习惯了。
师父为了我们的事儿,太操劳了。
挺对不起他老人家的……”
说到这里,师姐左胸前的血迹,突然之间增多。
开始快速的浸染她的衣裙,而师姐的表情也在这个时候变得难受起来。
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左胸,发出了难受和痛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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