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毛敬拿过我的烟:
“没什么!”
毛敬没说,我也找不到话头往下问。
毛敬不爱说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埋得很深,特别是他和他师姐的事情。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几分钟,实验楼上突然之间响起了张三爷的声音:
“开!”
声音低沉,带着沙哑。
随着他这一声低喝,实验楼顶突然之间散发出淡淡幽光。
这种幽光需要天眼下才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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