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稍微老实了一点,“客人们都说,我在梦里叫得很渗人,都不愿意和我睡了,搞得我快连钱都赚不到了。问了几个聪明的客人,他们说来这里能看好唉,我说,能给我便宜点吗?要不我陪你睡一觉.”
果然是站街女郎。
奥黛丽暗道。
不过这算什么奇怪的病,可怕的梦?可怕到甚至让她发出吓人的叫声?
“梦里都看到什么了?”
安东尼教授的岁数已经很大了,完全无视了站街女郎的诱惑条件,而是直接问道。
“忘了。”
女人摇头。
忘了?
那么可怕的梦,居然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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