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兰德,某处。
一只古典风格的羽毛笔正被人抓在手中,虽然没有蘸墨水,却流畅地在笔记本上书写着一个个单词,上面已经写好的段落是这样的:
“基于未知的巧合,心理炼金会驻贝克兰德的中层成员,卡玛哈·里斯本刚好遭遇了极光会的A先生与‘绝望夜莺’潘娜蒂亚。在两人亲切的询问下,他很快交代了他们组织最近在忙的一件事。”
“原来,某个遭到了真实造物主侵蚀而精神崩溃分裂的非凡者,愿意付出一定的报酬,请求他们出手治疗自己。”
“两人马上确定,这个非凡者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在找的人。”
“可惜,卡玛哈并不确定对方的具体住址,只知道对方住在东区。急于复仇的A先生袭击了许多车夫,将他们制造成血肉傀儡,分布在东区各个街道上,寻找对方的踪迹。”
“由于A先生布置的车夫很多,目标与他相遇是非常合理的。”
书写完这些内容,五官深邃如雕塑,瞎了一只眼睛的因斯·赞格威尔缓缓将羽毛笔放下。然而,还没等他有其他动作,就看到那只羽毛笔突然自动跳起,接着上文继续书写下去:
“多么愚蠢的因斯·赞格威尔啊,他被魔女的美色迷昏了头,去帮对方做了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让他向着死亡的边缘更进了一步。”
“卡夫卡·安德森的身上有着许多奇特的秘密,因斯·赞格威尔将永远都不会得知。”
写完这些字之后,羽毛笔缓缓停下,飘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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