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卧室没见到云初的人,霍宴州脱下西装外套,扯掉领带,松开衬衫的第一粒纽扣,转身去浴室洗澡。
这个时间点不在家,应该在医院照顾她妈妈了。
演戏都不会演全套。
走到洗漱间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看了眼手机来电号码,霍宴州停下来接电话。
电话那端,是谢安宁愧疚的声音:“宴州,你平时工作这么忙,还得跑医院照顾我,你给我办出院吧,我都好的差不多了,”
听到谢安宁的话,霍宴州疲惫的眉眼慢慢舒展开来:“听医生的再住几天,等你出院我陪你们娘俩逛街,”
电话那端,谢安宁语气明显激动:“谢谢你宴州,你跟六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电话挂断,霍宴州放下手机进浴室准备洗澡。
打开洗手间的门,入眼一地狼藉,就像被人洗劫过一样。
看着敞开的浴室里亮着灯,霍宴州眼神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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