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起伏的明显,指腹轻轻擦去云初眼角的泪痕,他说:“云初,我们多久没做了?”
云初的视线落在霍宴州下唇一点猩红上:“谢安宁满足不了你吗?”
霍宴州眼底的欲色还没散去,他隐忍着帮云初拉好睡衣的肩带,把她从洗手台抱下来。
“我去冲个澡。”
霍宴州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云初给自己点了份外卖,然后换衣服下楼。
结婚三年,霍宴州那方面的需求一直很旺盛。
如果遇到他出差,或者她生理期之后,他不把她弄哭弄求饶他是停不下来的。
谢安宁母女回国,他一个多月没回家。
回来之后,他们又一直处在吵架或者冷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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