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野把霍宴州的新家里里外外欣赏了一遍:“就算你把这套房子按照你们婚房的标准装修,又把婚纱给挂上去了,云初也不稀罕,”

        霍宴州没有理会陆裴野的嘲笑,把他买的双人份的洗漱用品整齐的摆放进洗手间。

        陆裴野靠着门框:“宴州,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跟分手的初恋有了孩子还养在身边的,你想跟云初好,你就得解释清楚。”

        见霍宴州不吭声,陆裴野追问他:“该不会谢安宁在你面前抹几滴眼泪,你就心软了吧?”

        霍宴州有些烦躁:“不是心软不心软的问题,如果让我爷爷知道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他会像六年前一样,毫不顾忌的对安宁母子下手!”

        陆裴野:“你全国这么多人,你爷爷为什么不针对别人只针对她?”

        霍宴州沉默不语。

        陆裴野点破:“因为她对你心思不纯,会破坏你的家庭,影响你的前途。”

        霍宴州:“安宁不是那样的人,”

        他替谢安宁解释:“她身体不好,之所以回国一方面是想亲人了,另一方面是为了孩子,她只想回到熟悉的环境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她回国的目标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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