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
这件事,是他做的欠缺,他不否认。
谢安宁见霍宴州沉默,坚定了语气:
“宴州,你跟你太太结婚三年,你太太求你给她买卫生棉你都不肯,我一个电话你就亲自跑去商场给我挑好几个牌子的卫生棉供我挑选,”
“你为了我不惜威胁顶撞你爷爷,你已经对你太太坦白说你要娶的人是我不是她,”
“是你亲口说的,失去我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幸福过,你当初娶你太太只是退而求其次,是迫不得已!”
“你还不肯承认,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
谢安宁每说一句,霍宴州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他感觉胸口被一座大山压住一样,快要喘不过气气来。
他低声的问:“这些话,都是她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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