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野原本想憋着不说,但是他实在憋不住了:“宴州,云初为了跟你离婚,她把她妈妈的祖传珠宝卖了,把你们的婚房重新装修亲自把谢安宁母子请进去了,还一并把婚戒都送给了谢安宁,这说明什么?”
霍宴州垂着头,好像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一样,疲惫不堪。
陆裴野说:“这说明云初她不是在跟你赌气,她确确实实想跟你离婚了。”
“她不会。”
霍宴州语气笃定:“她是气急了,她把谢安宁母子带进我们的婚房,把戒指送给谢安宁,她故意这么做,是在逼我做选择。”
陆裴野蛋疼的表情盯着霍宴州,半天没说出话。
深夜,陆裴野把霍宴州送回家。
霍宴州站在玄关处,看着谢安宁准备的拖鞋,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换。
陆裴野进来客厅,看着全屋法式奶油风的装修风格,实在忍不住吐槽:“宴州,不是我说,这谢安宁的眼光比云初可差远了,就这装修,如果你奶还活着的话,她老人家兴许会喜欢,”
霍宴州看陆裴野一眼:“云初出国的事你别跟雨眠说,”
陆裴野瞪眼:“你妹什么人你不清楚?这是我能瞒的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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