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从霍宴州的怀里挣脱开来,扯掉身上的薄毯:“你跟我结婚三年心里始终爱着你的白月光,在我们没有离婚的时候,你堂而皇之的把那对母子养在身边给足了偏爱跟信任,你纵容她们对我百般挑衅,我没有跟你反目成仇,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耐了!”
霍宴州怔怔的凝视云初的侧脸,他说:“云初,你非要这样想吗?”
云初偏头看着车窗外:“霍宴州,在谢安宁的病房里你有一句话说的对,”
霍宴州皱眉:“哪句?”
云初说:“无话可说,就闭嘴。”
气氛压抑的让人呼吸不畅。
两人一路沉默。
天刚擦黑,车子缓缓驶进老宅。
佣人上前开门,云初下车。
霍雨眠激动的跑过来:“嫂子,我还担心你不肯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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