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明天的头版头条上有任何关于霍家的负面新闻。
温蔓失望的摇头,拉着霍雨眠上车离开。
霍宴州让谢安宁上了自己的车。
谢安宁来不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狼狈,哭着解释:“宴州,我确实拿过你爷爷六千万,但那张支票不是我要拿的,是你爷爷用我家人的性命逼我拿的!”
霍宴州脸色阴沉的吓人:“你回国这么久,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谢安宁因为心虚,故意大声质问:“那是你的亲人,是你最敬爱的爷爷,你让我如何开口?”
霍宴州静静的凝视着谢安宁,薄唇紧闭。
谢安宁见霍宴州沉默,心里慌的不行。
她手足无措,声线颤抖:“宴州你知道的,我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看的比我生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用金钱亵渎我们之间的感情,”
谢安宁眼神躲闪:“当年,我被你爷爷逼出国后,我被一伙来路不明的人给抢劫了,那伙人好像知道我身上有钱似的,当场翻出那张支票扬长而去,”
谢安宁急于解释,语速有点快:“如果我真的有六千万,我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连治病的钱都没有,还要回国求你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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