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宴州,你把宴辞的身份告诉你太太吧,”
“就当我当年没有救过你,就当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哪天我们娘俩被你爷爷丢弃在哪个国家的接头或者荒岛,或者不明不白的死掉,你也不用太在意我们,因为我们娘俩的人生已经没救了,死亡对我们来说或许是另一种解脱。”
...
霍宴州眼底的乌云慢慢散去。
他走到谢安宁面前,不自觉温和了声音:“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对做到,安心照顾宴辞,有事给我打电话。”
霍宴州没有多话,直接离开了。
就算这六年谢安宁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被毁了一辈子的幸福,她依旧是曾经那个正直,善良的谢安宁。
是他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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