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静静的凝视着云初的愤怒。

        他说:“云初,你父母年纪大了,你母亲身体不好,你弟弟明年高考,如果你坐牢,你的父母跟你弟弟将会失去唯一的依靠,你跟小川是直系亲属,你会直接影响到小川的前途,”

        云初情绪失控:“你没资格提我的家人,你住口!”

        霍宴州看着云初的眼睛,语气平静:“你在T国这半年,除了工作就是学习,你拼尽全力捡起来的事业,你的前途甚至一辈子都将毁于一旦,你甘心吗?”

        云初脚步虚晃着连连后退,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霍宴州的话,仿佛一把把匕首,精准的插|进云初的心脏,让她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大脑一阵眩晕,云初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板上。

        霍宴州站在云初面前,居高临下凝视云初过分憔悴的小脸。

        他没有去扶她,也没有安慰。

        他们此刻,不像是夫妻,就像是谈判桌上的甲方乙方。

        霍宴州面无表情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云初,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有选择,就会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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