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见霍宴州不说话,忙不迭又开口:“宴州,其实一个称呼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我为了不让你太太误会我们,一直跟你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我不是那种不自觉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大的野心,”
谢安宁保证说:“今天是我的疏忽,我保证以后再遇到这种场合,我离你们远远的,就装作不认识你们,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霍宴州短暂的犹豫了一下,点头:“以后公开场合记得称呼我霍先生。”
看着霍宴州大步离开,谢安宁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霍宴州认下孩子,真的只是为了弥补她这六年对他的牺牲。
私下里,他可以给她帮助,但是一直不肯越界。
现在,更是连称呼他都介意了。
她时刻拿捏着分寸,不敢让他发现她的心思。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越来越疏远她,每次见面他要么冷漠,要么心不在焉。
她费尽心机把他约出来见面,他待不了几分钟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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