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闭着眼睛安静的侧躺在病床上输液。
虽然管家手下留情没有用全力,但鞭子抽在身上确实疼,她差一点就没能受住。
想想霍宴州为了谢安宁挨了那么多次家法,鞭鞭见血,次次伤重。
他真真是把‘爱她入骨’给具象化了。
她知道霍宴州就站在病床边,但是她暂时还不想跟他说话。
霍宴州知道云初醒着,他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没有开口。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气氛压抑的厉害。
凌晨两点半,云初挂完水,霍宴州叫护士过来起针,云初缓缓睁开眼睛。
她拒绝了霍宴州的触碰,自己摁住棉签。
霍宴州弯着腰,双手空在半空。
深沉的眸子紧盯着云初苍白的小脸,霍宴州扯了下嘴角,艰难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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