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忍着开口说:“我帮你上药,”
云初的情绪慢慢平复,松开攥紧的睡衣领口,扯过被子围在胸前。
霍宴州慢慢褪下云初的睡衣,白|皙的肌肤上几道清晰的鞭痕。
虽然已经结痂愈合,但那一道道痕迹仍旧碍眼。
霍宴州的动作很轻,很慢。
他试探的语气开口说:“今天在病房里,”
“我下午还得回我爸妈那一趟,你动作快点,”
云初打断霍宴州的试探。
她的脑子永远绕不过他,面对霍宴州的试探,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不开口。
临近傍晚,霍宴州把云初送回了云家之后,来到了谢安宁租住的小区。
谢安宁看到进来的人是霍宴州,激动的连忙迎上来:“宴州,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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