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了药,神志虽然不清醒。
但是霍宴州发狠的折腾她,她能感受到霍宴州隐忍的怒气。
他有温柔也有强势,变换着各种姿势,让她哭,让她求饶,听她保证。
经过这次,要想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
这个谢安宁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到霍宴州面前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她实在搞不明白,霍宴州那么爱她宠她,她还给霍宴州生了一个儿子,她想上位轻而易举的,为什么会怕霍宴州怕成这样?
看来这个谢安宁是指望不上了,她得好好想想别的办法。
同一时间,霍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霍宴州亲自给温蔓倒了一杯咖啡:“妈,你怎么过来了?”
温蔓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放下手里的包包:“你跟小初最近都没怎么回老宅,我正好路过,上来问问你们最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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