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忍着,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
她说:“我刚刚接到宴州电话,他命令我今晚之前必须从楼上的房子里搬出去,你满意了?”
云初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原本想把霍宴州跟谢安宁送进一个被窝,她趁机把事情搞大,让谢安宁配合她,两人用舆论逼着霍宴州跟她离婚。
没想到最后把自己折进去了,谢安宁跟霍宴州也有了嫌隙。
可是云初的沉默看在谢安宁眼里,就是心虚,就是有鬼。
云初一时毫无头绪,坐在沙发上想办法。
她问谢安宁:“你有没有好办法?”
谢安宁死盯着云初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我有一个办法,就不知道你愿意不愿?”
云初抬眼看着谢安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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