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摆着一张‘死人脸’,握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安宁被刚刚的事情吓破了胆,老老实实的坐在霍宴州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云初偷摸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然后给谢安宁发了条消息后,借口去洗手间。
云初起身离开包间后,谢安宁握紧手机明显有点坐立不安。
几分钟之后,谢安宁鼓起勇气对霍宴州说:“我看霍太太出去好长时间没回来,我有点不放心,出去看看她,”
霍宴州点头,谢安宁起身离开了包间。
走廊尽头的一个无人包间里,云初指着谢安宁说:“你再磨蹭,一会儿就该散场了,你还想不想带孩子进霍家了?”
谢安宁一整个六神无主,她拍着胸口说:“包间里这么多人,又在宴州的眼皮子底下,我实在害怕。”
云初急的原地打转。
霍宴州酒量很厉害,一般场合根本喝不倒他。
最关键的是他有一个习惯,离场回来后,用过的水杯酒杯绝对不会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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