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不改色的对谢安宁说:“谢安宁,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谢安宁抬眼看霍宴州,见他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她也慢慢止住了哭。
霍宴州说:“从你们母子回国到现在,我对你几乎是有求必应,尽可能的弥补对你的亏欠,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适当贪心,但你不能过分,”
谢安宁心慌意乱的摇头:“宴州,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霍宴州说:“你让你妈妈故意晕倒在餐厅门口的目的是什么?”
谢安宁眼神一阵慌乱。
她否认说:“我妈妈没有故意晕倒,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我妈的检查单子我也可以给你看,”
霍宴州说:“你给我太太送白菊又是什么意思?”
谢安宁跌跌撞撞下了病床。
她卑微的站在霍宴州面前,哭着解释说:“宴州你别这个样子,我好害怕,那束花是我订的不假,但是里面的白菊不是我挑的,是花店的员工弄错了,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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