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离开后,云初洗了个澡,准备明早上班要穿的衣服。
可能是躺的时间太久了,云初稍微活动了一会儿身体开始发虚。
霍宴州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扶住她的手臂。
深沉的眸子紧盯着云初额头冒出的虚汗,霍宴州心疼的眼角泛红。
他说:“就算你想惩罚我报复我,你也不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伤害自己的身体,”
云初推开霍宴州,坐在椅子上稍作休息。
她说:“霍宴州,我打掉孩子,是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的牵绊,我是为了对的起我自己,你根本就不值得我伤害自己的身体去报复你,你想多了,”
云初虚弱又冷漠的样子深深刺痛着霍宴州的神经。
他蹲在云初腿边,双手扣住云初的膝盖。
他看着云初的眼睛说:“云初,我们结婚三年,我在你跟谢安宁之间摇摆不定,我为了谢安宁母子我伤害了你,我有错,”
霍宴州试探着握住云初的手,他哽咽着,眼角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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