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说:“我是想要提醒你,你跟宴州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如果你想跟宴州在一起,你得偷偷地,多努力点才行,”

        谢安宁看温蔓的眼神带着质疑。

        她试探着开口:“霍夫人,您说的是真心话吗?”

        温蔓笑了笑:“如果我不够真心,你连坐在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谢安宁听不得实话。

        她又恼又气又隐忍不敢发作。

        但是这句话也彻底打消了谢安宁对温蔓的戒备。

        她说:“霍夫人,虽然霍家长辈都看不上我,但是宴辞毕竟是霍家骨肉,看在孩子的份上,还请霍夫人帮帮我,让霍太太允许宴州能来看看我们娘俩,”

        温蔓慢悠悠的用金属汤匙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她说:“谢安宁,为了我的孙子我是愿意帮你,但是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宴州也还没离婚,我不能亲自为你们去做什么,否则被人抓住把柄我没法脱身,更不能再为你兜底了,”

        见谢安宁面色紧绷,温蔓说:“你跟宴州的关系在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你想见他,你大可以带着孩子直接去找他,去公司,去他家里,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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