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稍稍停顿了一下。

        她继续说:“既然这个孩子不是我霍家的种,我也没有必要再帮助你们了,”

        谢安宁抵死不承认:“霍夫人,是不是谁在您面前说我们娘俩坏话了,宴辞怎么可能不是霍家的孩子呢,如果您不相信您可以把宴州叫过来对峙的,”

        谢安宁因为心虚,声音很大,声线却明显不稳。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这个老女人突然间就知道了这个秘密。

        霍宴州答应过她,一定不是他说出去的。

        除了霍宴州,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难道是‘他’回国了?

        谢安宁忍不住一阵胡思乱想。

        温蔓拿出租房合同:“谢安宁,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是不会过来的,你在我这里住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损坏了我这套房子的风水还有硬装布局,除了房租之外你还得给我赔偿,一共三千万,现金转账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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