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人的表情。
她一边掐孩子一边咬牙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这么长时间一个人都讨好不了,我要你有什么用,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该掐死你,你这个拖油瓶,累赘!”
她听信了温蔓这个老女人的挑唆,她故意抹黑自己带假货,不仅失去了工作,还被网暴了一个多月,名声尽毁。
租住的房子被泼油漆,车子被砸,去学校接孩子大门口被堵,就连她母亲都被连累摔断了腿只能送去她哥嫂家。
现在这个老女人釜底抽薪,一招把她甚至她哥嫂家都逼上了绝路。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过这个老女人。
她得尽快先安顿下来,然后去找霍宴州问个清楚。
孩子的哭喊声一直持续到下半夜,谢安宁发泄够了,也打累了,她才放过自己的儿子。
硬着头皮给闻惜媛打了一个电话后,她带着孩子出门。
第二天上午八点,云初刚到医院,一个小小的人儿就朝她飞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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