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小心翼翼靠近霍宴州,稍微抬了下手臂肩带就滑落了下来。
谢安宁温柔的嗓音带着蛊惑:“宴州,我等了你好久了,能让我先进你的房间休息一下吗,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
谢安宁这么明显的企图,霍宴州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霍宴州说:“国内有急件需要我处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谢安宁抬眼,视线落在霍宴州脖颈明显的抓痕上,嫉妒的下意识攥紧双手。
站在霍宴州套房门口,谢安宁心里一阵慌乱无措。
霍宴州刚刚去了云初那个贱人的房间。
他唇上的口红印,他脖颈的抓痕都在赤果果的告诉她,他跟云初那个贱人刚刚在一起发生了什么。
即便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已经紧张成这样了,但一直都有夫妻生活。
可是自从她回国到现在,特别是最近几天,她各种暗示,霍宴州依旧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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