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野心疼,但无可奈何,只能叹气。
云初说:“以前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我重视他到了忽略我自己的地步,现在仔细想想,在我跟霍宴州这段婚姻里,我连基本的尊重都没得到,我居然奢求他对我忠诚,你说可笑不可笑?”
陆裴野看着云初,眉心紧锁。
云初嘴角牵起一抹苦涩。
她说:“以前我跟他相处的时候,我亲近她,他嫌我粘人,我发脾气想让他哄哄我,他说我胡闹,我稍微任性点,他说我作,我只当他性子使然,”
云初说:“直到知道他心里一直藏着心爱的初恋,我才知道他不是,”
云初说:“当我从他口中亲口听到他没娶到谢安宁有多意难平,有多不甘心的时候,我内心惶恐,我自卑,我害怕失去这段婚姻失去他,只要他稍稍不顺心说的一句话,我都会放在心上,我都会改,”
云初说:“嫁给他三年,我表面嘻嘻哈哈,其实心里很不安,我不停的改变我自己,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也没能阻住他跟谢安宁复合,”
陆裴野心疼的拍拍云初的肩膀,把她揽到身边,让她靠在他肩膀,给她力量。
云初靠在陆裴野的肩膀,疲惫的闭上眼睛。
她说:“裴野哥,你知道吗?我跟霍宴州每一次吵架,他从不肯给我回应,她用冷漠,用沉默,用疏远用冷暴力来惩罚我,我每次发脾气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云初说:“他总说我情绪化,说我不冷静,说我不理智,说我想太多,以前我不懂,被他伤的次数多了我懂了,因为他不仅不爱我,压根就不在乎我,所以就算他出轨我难过,他也不准我在他面前出现任何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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