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觉得霍宴州越来越幼稚了。
云初用力挣脱开霍宴州,她转身面对着他说:“霍宴州,你为了陪伴照顾谢安宁母子,你撒谎一个月不回家都不觉得有任何问题,你三天不回来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两人对望。
云初眼神冷漠
霍宴州伸手捂住胸口。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看到云初这样冷漠疏离的眼神,他心口就会泛起一阵绞痛。
云初见霍宴州脸色不对劲,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管他,转身就走。
霍宴州忍着心口的绞痛扣住云初的手腕,他说:“云初,我胸口疼,你别走。”
云初停下脚步,甩开霍宴州的手。
她说:“霍宴州,我最难过的时候,一个人T国的员工宿舍哭晕厥过,你这点痛跟我比,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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