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狼狈的朝霍宴州过来,被两名保镖拦住。
她情绪失控,满眼的不甘心。
她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环顾众人,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霍宴州身上。
谢安宁疯癫的说:“霍宴州,你别以为你把我送进监狱你就可以跟云初那个贱人重新开始了,”
谢安宁指着霍宴州说:“你为了帮我隐瞒宴辞的身份,你瞒着云初那个贱人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们母子整整一个月,你为了帮我隐瞒宴辞的身份,你不惜伪造假的亲子鉴定书,你对我们母子千般好,都是建立在云初那个贱人的痛苦之上,就算没有我,你也别想跟那个贱人再复合!”
霍宴州不由自主的抬腿走到云初面前。
他薄红着眼尾,艰难的扯了几下唇角,却没能开口发出声音。
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她对洛克.瑟说:“挺无聊的,我们走吧,”
谢安宁说的每一句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算霍宴州亲手解决了谢安宁,她也不会再回头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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