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异常冷静的看着霍宴州说:“因为谢安宁是你拿命护着的女人,因为我云初是被你踩进尘埃里的女人!”

        霍宴州近乎卑微的声音祈求云初说:“算我求你了,别再说了行吗?”

        云初说:“你爷爷也好,你父亲也罢,他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你是霍家唯一的继承人,你的立场就是他们的立场,你在意的他们在意,你不在意的他们当然也不在意!”

        云初厉声质问:“霍宴州,如果没有你的纵容,他们怎么敢?”

        云初抬腿朝霍宴州走过来一步,霍宴州靠着陆裴野给他的支撑勉强站在云初面前。

        云初说:“霍宴州,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你不用假惺惺的替你爷爷跟你父亲道歉!”

        霍宴州怔怔的望着云初,他艰难的扯动了一下唇角,好半天才发出声音。

        但是他能说的,只有短短三个字:“对不起,”

        霍宴州慢慢垂眸,忍着伤口的剧痛,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云家。

        霍宴州上车后,他对陆裴野说:“送我回一趟老宅,”

        前面开车的霍雨眠担心的回头看了霍宴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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