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话拉回霍宴州的思绪。
霍宴州本能摇头,但无法辩驳。
云初说:“在我跟你的这段婚姻里,你想要的只有欲望跟利益。”
不等霍宴州开口,云初继续说:“我们都是天蝎座,我知道你有洁癖,你很想冲破枷锁给谢安宁母子一个未来,但是你的身体无法接受一个,有过其他男人还生过孩子的女人,”
云初说:“你知道我爱你,所以你可以低成本的留我在你身边,我年轻漂亮,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熟悉豪门圈子有共同的人脉,”
“不是这样的!”霍宴州失控阻止:“你别这么想我!”
云初说:“你为什么愿意把你的温柔跟偏爱都给谢安宁,却只愿意给我霍太太的身份?”
云初说:“那是因为我年轻,我干净,我好睡也好用,因为我没有家庭背景好被你拿捏,因为你觉得我非你不可,你可以为所欲为!”
霍宴州情绪失控,倾身抱住云初:“不是这样的!”
霍宴州:“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我没有把你当床伴,我没有那样想过!”
云初句句戳心:“就算你不承认,但是你确实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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